敦煌·炳灵秘境丨中国兰州丨张灿及“张张王牌”战队

若你去过敦煌，必听过一个故事： 莫高窟的第一座石窟来自乐尊和尚，他拄杖西游，见万道金光如金佛闪耀，心有所悟，遂凿石窟，打坐修行。若你见过鸣沙山的落日，定会对乐尊和尚的见闻与抉择感同身受，并悟出一个道理—— 一切极致的审美， 都是一种神性体验。

在甘肃，在丝绸之路，除去闻名遐迩的敦煌莫高窟外，还栖着一座文化瑰宝——炳灵寺石窟。它兴建于西秦年代，面朝黄河、正襟危坐于群山怀抱，塑像和壁画都幸得完整保存。

它是郦道元笔下的“鬼窟”（原为“唐述窟”），是研究早期佛教石窟的重要年代断代标尺，是我国最现存拥有最早明确纪年造像题记的洞窟，当之无愧的“第一窟”。

这座尚不为大众熟知的历史遗产，成为红星美凯龙“M 高端室内设计大赛”的第二站，开启了设计师张灿及“张张王牌”战队与千年文化的邂逅。

“M 高端室内设计大赛”是由红星美凯龙主办，具有承载及传承文化的比赛，用优秀的设计作品展现当代创意与公益的巧妙结合 神迹、神性、敬畏、顿悟、超凡入圣…… 我们该如何描述这惊鸿一瞥、摄人心魄？

“就像是埃及的金字塔，希腊的帕提农，罗马的万神殿……炳灵寺石窟比‘我们’更宏大，催生着敬畏之心，却又辟出一‘空间’，允许‘我们’身处其中。”设计师说。

周折若干小时，交通工具由飞机换为车，又由车换为船。于黄河泛舟而渡，炳灵寺石窟自远山峻岭中显现轮廓。

像是坠入一场时空之梦，张灿及“张张王牌”战队、捐建方红星美凯龙团队数次被所见之景震慑——包括自然，包括人文。

允许我，一个当下的匠人， 献上对先辈匠人的尊重与礼赞。”

项目选址在码头附近——这是去往炳灵寺石窟的必经之地，也依傍着炳灵寺文物研究保护所综合楼。

在这里为游客与守灵人创作一处“中转站”，延绵出一条人文景观轴，足以感染每位参与者。

这座建于2002-2004年间的建筑遵循当地“窑屋”的历史风格，忠实地旁观着炳灵寺石窟的申遗之路，又作为“守灵人”的工作地、栖息地，见证着他们为文化保护所做出的努力。

掀起原建筑的一角，有限度地嫁接当下审美文化与材料技术的生命力，旧建筑与新建筑在材料和色彩上相延续，“中转站”一体成形。

它承载过往，亦启新未来，构建一种跨越时空的对话，指引炳灵寺石窟、炳灵研究者和管理者、游客，文化寻根，而后再出发。

敬畏自然、尊重场域、尊重习俗、尊重比例、敬畏一凿一铲的鬼斧神工、敬畏世界文化及人类文明遗产、尊重敦煌研究院、尊重所有为世界文化遗产作出贡献的学者、尊重当地人、尊重外来客……

“准确地说，这并非一场‘设计’， 而应该是一次‘文化行为’。 它以尊重和敬畏为出发点、以对话为手段， 依循这一切“尊重、敬畏”，设计团队让这座面积仅160平方米的小空间在“石窟”身上完成自我血脉的确认。

它依山而起，谦卑地融入大地，将“表现力”还给山水万相，又在极致的审美体验中升华出厚重的精神价值。

几个景观平台由转折不同方向的楼梯连接至游客中心的室内，向外打开游客服务中心，与前者彼此呼应。建筑内动线以一种“有序”的方式，借空间场域调动人行为视角的辗转腾挪。

建筑成为观看活动的媒介、载体，为每个季节的风景选取了最佳的观看视角，视线收放，人与境共千古。

置身其外，建筑消隐于环境；进入空间，方能感知其尺度。就像是我们在远处观看石窟与山体时，它渺小、静默无闻；而当我们走到近处，便被笼罩在它们的震撼力中，交出情绪的主控权。

这，即是文化与空间精神，亦是炳灵寺石窟与游客体验中心的共谋。

来这里体验什么？寻找什么？ 喝咖啡，还是选功夫茶？

在思考属于炳灵的生活方式时，设计团队几乎将所有“现代”摒弃在外。除去必要的氛围光外，空间几乎无任何装饰。

除去空调和多媒体屏幕，空间内不设过多的设备；除去从地面生长出的台座、火塘外，空间内鲜有家具或摆饰。

“此地没有‘装修’，不存在‘室内’‘室外’，席地、围炉、烹茶、蒲扇轻摇，壁画隐现……在一组既不刻意抒情，也不矫饰的空间里，人们并不知道自己空着的手里盛放了好多东西。”

设计团队用减法的方式，围绕人的几种行为去探讨，坐、卧、行，用简单的尺寸关系（35、70、105），把控人体单纯的意识。

经场所塑造的行为步入另一时空，表达对传统生活方式的礼敬，将悠悠古韵带入当下。游客中心便像是浩瀚历史的刹那小憩，如驿站别馆般邂逅故事、相逢绵绵情感与文化的温度。

“设计的最高诉求是表达环境之美，情境之美和意境之美。好设计，我相信它一定是表达时代的。我们特别强调的是为生活设计，我们希望所有好的作品都能够表达华人自信和东方智慧。”谢坚（红星美凯龙家居集团总裁）说。

炳灵寺石窟除去洞窟壁画所代表的宗教及艺术价值外，它也曾是茶马古道上的文化驿站。设计团队希望游客中心再飘茶香，再现东方的经典体验与文化喻象。煮茶，敬奉，“以茶表敬意”、“以茶可雅心”、“以茶可怡情”。

在一片静谧之中，人与自然相拥，审美与神性体悟相融，文化与精神一体。不需要点缀，不需要修饰，就用最原始、最质朴的材料，缔造一个关于“聚”和“静”的环境。

告别炳灵，文化梦醒。但对文化遗产的追寻之梦永续，时间与人类文明的链接在血脉中不朽，一千年一瞬间……

项目名：敦煌·炳灵秘境 项目地点：甘肃·兰州·永靖县-炳灵寺石窟 项目指导单位：敦煌研究院 项目执行单位：甘肃炳灵寺文物保护研究所 项目统筹单位：红星美凯龙、上海第一财经公益基金会 张张王牌战队：张清平、王恒、袁世贤、郑又维 对此项目亦有贡献 项目施工：甘肃荣腾装饰有限公司 摄影制片：上海第一财经公益基金会 项目摄影：如你所见-王厅 设计深化支持（CSD·DESIGN设计团队）：滕桢若、雷霆、姜鹏冲、白悦笙、王博宇、周晓辉、唐俊、刘文静 完工时间：2021年05月10日